大明第一癫公,老朱人麻了_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,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,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。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。
主角是朱元璋,刘大人,关进的《大明第一癫公,老朱人麻了》,是作者“永乐无霜”的作品,主要讲述了:...
“此考生……莫不是得了失心疯?”
监考官脱口而出,光是阅读这封大逆不道之言,整个后背都湿了!
官员不敢担待,颤抖着将试卷封存,警告众人与这考生撇清关系,同时将名单、籍贯记下。
李慎此举,已属作死,经手的人恐怕也不好过。
他不敢越权上报,只得亲手把考卷送至主考官—刘三吾处。
门刚敲响,刘三吾抬头瞧见门生跪下,苍眉皱了起来。
“这是怎得了?”
“大人!下官偶得一份考卷,不敢擅自处理,只能拿来给您过目了。”
“哼!区区一份考卷而已,如此慌张?你的书都的白读了吗?”
刘三吾一怔,见门生汗如雨下,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,好像魂都吓掉了。
他不由的冷哼一声,心生不满。
自己门生被一份考卷吓的失了魂,这事若是传扬出去,岂不被他人嗤笑自己教学无方?
哼,本官倒要看看是什么惊天地、泣鬼神的文章。
屋内静悄悄的,刘三吾只是看了一眼,脑瓜子却开始嗡嗡响。
这满纸荒唐言,全是细数朱家罪责,堪称千字讨贼檄文。
光是“供养宗室”一条,就足够让人掉十次脑袋!
刘三吾暗自神伤,他七十几岁才入朝做官,因学识渊博深受重用,初次接管会试便碰上烫手山芋,实在倒霉。
头昏脑胀治愈,忍不住推敲起来。
这话是混账,但细品起来又似乎有点子道理?
“这李慎是何许人也,敢写如此大逆不道之言?”
刘三吾瞅了眼名字,搜肠刮肚地想,愣是想不起这号人物。
此时的他,心里只有一个想法。
务必与李慎撇清关系,如今太子早逝,正是朝堂动荡之时,绝不能让陛下疑心,更不能让陛下知道啊!
“此事除了你,还有谁人知晓?”
“大约还有两三人吧,老师这是想掩盖下来?”
二人既是上下级,也是师徒,自然能说点实在话。
刘三吾闻言,叹了口气,脸上浮现一抹苦笑,滑倒在官帽椅上,。
“现在,说什么都晚了。”
以锦衣卫无孔不入的手段,想必消息早传上去了,身为主考官的刘三吾只有一条路可走。
想到此处,刘大人扶正冠帽。
硬着头皮去找朱元璋了。
…
一座恢弘大殿深扎金陵深处,神韵肉眼可见暗淡不少。
暖阁内,稠密的香云纱帘让天光更加昏暗。
天一暗,人就容易胡思乱想。
“标儿慢些跑,没看见前头有坑吗?可别摔了……”
“标儿,你现在冷否?饿否……”
“爹好些天没见你了……”
无数场景如鬼魅飘过,一双手在空中挥舞,拼命想要抓住,但只剩微弱的回音。
男人到了中年,就是容易胡思乱想,何况他刚经历了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春风彻骨,床上的男人察觉到了。
他缓缓睁眼,快速平复呼吸,看不出丝毫慌张,正如无数次从危机中死里逃生。
不见朱标,也不见稚子策马。
刚才亲手传授嫡长子骑马技巧的温情场面,亲人面容,都化作涟漪。
大明开朝皇帝愣了半晌。
“章太医……”
“外头下雨了?”
朱元璋开口,听树叶婆娑的沙沙声,击打在奉天殿的瓦片上。
“回陛下,是今春的第一场雪。”
太医跪在床榻旁,和声细语道。
朱元璋没有答话,静静的看着雪花盖满琉璃屋檐,仿佛缓缓铺开一张崭新宣纸。
老朱艰难爬起身,颓然的姿态越来越明显,只是挥挥手,一众宫人就识趣退避。
“咱身体到底咋样了?给个实话。”
朱元璋在榻上歪着身子,目光依旧犀利,才坐起来又长舒一口浊气。
开局一只碗,问鼎君王殿!
他老朱霸气半生,即便隔着纱帘仍能感觉威严。
屏风背后,太医面露标准微笑,用平常的语气答复:
“禀陛下,您自然要长命百岁。
只是年纪渐长,容易脾虚下滞,稍加调理就好了。”
噢?
几乎是本能,朱元璋捕捉到太医的微表情,不禁冷笑。
“还要调理多久?”
“我要没有长命百岁,太医可愿下去陪?”
君王的致命问题,足以压垮太医。
太医当然知道朱元璋的身体情况,曾经的锐气被年岁、政事磨灭,又遭遇太子离世,状况如江河日下。
奇怪的是,即便陛下进食过不少大补的药膳,目前依旧空虚乏力啊!
但如果说真话,朱元璋龙颜大怒,估计日落时分就得人头落地。
反正自古太医都是垫背的,他干脆选择晚点死,净挑皇帝爱听的说。
“陛下说笑了,您今年六十五,臣五十七,若是微臣有幸多活三十五年,当真是沾了主上光泽了!”
“臣…惭愧!”
朱元璋闻言,脸上带着笑意,一挥袖袍:“下去吧。”
太医松了口气,倒退着躬身离开。
人一走,朱元璋眼底笑意瞬间烟消云散。
他不傻。
自然知道太医没说实话。
但他也没计较,估计放眼金陵也无人敢说实话。
他知道自己的病很严重,没几年好活了。
没有人比他更懂自己的身子。
活到六十五岁,也算高寿了。
但朱元璋显然不满于此,还有太多宏图伟略尚未实现。
再加上朱标死了,他现在只想着怎么帮朱允炆稳定朝堂,照顾好朱标留下的血脉们。
就在这时。
一黑色飞鱼服前来,正是锦衣卫指挥使,蒋瓛。
“何事?”朱元璋头也不抬。
蒋瓛被他收为义子,又是近身侍卫,有御前行走的资格,且无需禀告。
“禀皇上,今日江南贡院会试,出了点小插曲。”
“噢,是谁舞弊?”
蒋瓛跪在地上,把密折举过头顶,同声道:“比舞弊还要罪无可恕,是有***放厥词,胆敢羞辱圣上,批判宗室。”
“学子李慎,凤阳府人,乃蓝玉旧交之子。”
一个时辰不到,锦衣卫已经把李慎扒了个干净。
朱元璋皱眉,目光迟迟不能从李慎的名字上挪开。
那破碎江山被他亲手一统,驱逐胡虏,恢复中华,竟还有***不知感恩。
先不说伟大功绩。
光是废除四等种姓、振兴华夏衣冠、铁腕整治贪官、清除全国暴乱……便能让天下人受益!
多少**努力上百年都没有做到的事,他朱元璋做到了。
敢问还有谁?!
还是蓝玉的故交,何时跟这种渣滓有交情?至于主考官刘三吾,干什么吃的?
“让刘三吾给老子滚过来!”朱元璋一声怒吼。
恰好,门外通传刘三吾等一众监考官求见,说有要事禀告。
“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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